不解道。
左若童笑道:“我感受到你体内那股燥热尖锐的心火之炁和肺金之炁,此乃修炼绛宮雷的征兆!”
张怀义顿时大惊失色,要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藏拙,在天师府学艺这些年,除了师父外,其他人都没发现他的修为,但在三一门,却被左门长一眼看破,别的不说,单从这一份洞察力,就足以让人吃惊,难怪在江湖上和自己师父齐名。
“不愧是大盈仙人,晚辈佩服!”
张怀义沉声说道,先前见师兄三两下就破了那个叫似冲的老头的招,他还以为三一门是浪得虚名,徒有其表,但一见到左若童,他顿时就收敛了这些想法。
“佩服啥?”左若童笑道:“说起来,我才要佩服你们的师父,在传道受业解惑方面,尤胜于我太多,教出的徒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哪像我,平白埋没了许多的天才!”
“师父,您别这么说!”
“师父,我们哪算什么天才,若无你的照拂,只怕门都摸不到!”
“是我们不及别人,并非师父之过啊!”
“师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折煞我等啊!”
门下弟子个个出声辩解,看得出来,左若童在他们心中的分量。
左若童伸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道:
“不及就是不及,做人啊,需要懂得正视自己的错误,哪怕不对旁人说,也得跟自己认,若是羞于明着改,偷着改过也无妨。”
左若童看了一眼李慕玄,没有直接点名他的身份,而是说道:
“今天,我就明着说了吧,我还记得当年有一个孩子,想拜入咱们门下,那孩子天赋很好,我也很想收下他,只是他的顽劣超出我所料。”
“那时我也被他惹得动了真火,我知道他那时的想法,也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事情回到正轨,可我却没有拉下脸来向那个孩子表明心意。”
“我曾指责那个孩子傲慢,可当时的我又好到哪里去呢?!”
“我曾教那个孩子‘诚’字,可当时的我,不也在欺骗自己么?”
“这件事时隔多年,我依然耿耿于怀,我对不起那个孩子啊!”
左若童叹息了一声,他的这番肺腑之言,直击了李慕玄那稚童般的内心,低头喝茶的李慕玄,只感觉一股极致的悔恨冲入脑海,他浑身颤抖,泣不成声,眼泪滚珠一般滴落茶杯里。
这个场景,不必多说什么,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左门长的德性,可真是高啊,如此小事,他竟然道歉?”吕仁感叹道。
“人与人不同,有时候,不能以己度人!”张之维说道。
张怀义没有说话,左若童的话,让他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