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虽然他手段颇多,但没亲眼见过的东西,他也无法百分百确定。
若是他一个人,那自然是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但这涉及到青云观十几个同门的安危,他没办法拿他们的生命做赌注,还是听师父和师叔们的意见吧。
“师兄说的这确实是个问题,”易潜看向张异:“老匹夫,你在符箓一道的本领比我高,能不能用个什么手段,把那纸人脑袋的监视给屏蔽了!?”
张异一脸凝重的摇头:“我没有办法,事实上,别说屏蔽对方的手段,现在的情况是,她把我们的手段给屏蔽了。”
“譬如怀义刚才说的混沌元命赤箓无用一事,扎纸人这东西,不管是谁扎,都应该归于旁门左道。”
“按理来说,混沌元命赤箓是能起作用的,但却偏偏没起作用,混沌元命赤箓这种高品符箓都难起作用,其他符箓就更不好说了。”
话到最后,他给
出总结:“这说明对方的符箓手段还在我之上,想靠符箓出奇制胜,只怕是班门弄斧,咱们得换个方式。”
易潜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想到一个方式,纸人这东西,再怎么邪乎,也是以炁运行,长的是法眼,不是肉眼。”
“既然如此,我们不用法,直接乔装打扮一番,以烧香拜神为由进入青云观,然后突然发难,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静清听完摇头道:“你忘了么?怀义说过,那军阀对青云观的人很客气,你们不会真以为他是对青云观客气吧?”
“他只怕早就被控制了,以对方所表现出来的谨慎,咱们的人只怕还没进城,就会被盘查,诸位不会相信自己的演技能瞒过守城的那些士兵吧?”
“论演技,我没有问题!”张异一脸笃定道。
张之维看了一眼张异:“如果师叔都没问题的话,那我也没问题。”
“我反正是不行!”易潜还是很有逼数的。
“你俩闭嘴!”张静清呵斥道,这两人什么德行,他这个做师兄的,做师父的,还能不知道?
张怀义也在暗暗的发出嘘声,张异师叔他不评价,但师兄的演技,那真是一言难尽,那天他就差点被气死。
“既然不行,师兄有何应对之策?”易潜说道。
张静清说道:“乔装打扮是下策,江湖事,江湖了,异人的事,自然也得用异人的手段来解决,既然符箓手段不好使,咱们换个手段便是。”
“据我所知,那个叛徒被废法箓之后,去学了法教的手段,她那个纸人头颅,只怕也是出自法教。”
“她精通咱们这边的手段,所以防备极深,我们却不精通她的法教手段,这是在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实非明智之举。”
“何不请个法教高手过来,以己之长,攻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