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让柯俊纬不由一愣,叫住了他:“傅总,您这就下班了?”
“嗯。”
淡淡的应声后,傅宁洲已从柯俊纬身边走过,并没有看他。
他这次没再选择搭乘员工电梯,直接走的高层专属电梯。
整个电梯一路丝滑地从顶楼到了地下车库,中间没有任何停顿,也不会遇到任何人。
开着车从地下车库出来,夏日的凉风从车窗灌入,夹着太阳未散尽的余热。
傅宁洲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心里很平静,也很空。
除了和时忆晗结婚的那两年,他的生活绝大部分时候都和现在一样,平静且无趣。
时间之于他,就是不断翻过的日历页,没有特别的期待,却也没有过于烦忧的事。
他的生活从来就是一潭死水般的平稳无波。
车子从郊区的建筑茶庄路过时,傅宁洲想起了凌振东,时忆晗的导师。
他和凌振东前几年因为工作上的事有过一些交集,但因为彼此工作都忙碌,那时凌振东也还没退休,还在时忆晗大学执教,不在西城,所以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但那份忘年之交的友谊是一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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