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前些日子还同您一起过了生辰呢,那天他还把我推下水了您忘了吗?”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个贱蹄子说话!”老夫人怒骂。
虽然被辱骂,可苏阑音并不在意,只当她是狗叫,上前一步继续说下去。
“祖母您别生气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分家吧?这样谁也不冲撞谁,多好啊?”
陆婉君点头,态度也很是坚决:“对,今日干脆分个彻底!”
老夫人被步步紧逼,彻底恼火了。
她竟然大喊道:“你们母女二人简直欺人太甚,仗着有些陪嫁就无法无天,按理说你如今是苏家的人,那些嫁妆就是苏家的产业,凭什么你拿捏着?立刻给我交出来!”
这是恼羞成怒彻底不要脸面了。
自古以来,嫁妆是女方的毋庸置疑,就算死了,那也是由娘家继承。
哪家人敢贪图妻子的嫁妆,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就算是宰相也要被人唾弃。
苏家若是真的抢了陆婉君的嫁妆,传出去只怕苏永成这个官儿都当不下去了,早晚被人骂出盛京城。
陆婉君冷笑一声,终于彻底看清楚了这家人的嘴脸。
若说她从前还存着一丝顾虑与期望,那么此刻,只剩下心灰意冷。
“我敬您是婆母、是长辈,这么多年一直孝顺有加,甚至前几年您摔了腰卧病在床都是我衣不解带地伺候着,如今您竟公然抢夺我娘家的陪嫁,好,你们若是想要尽管拿去,顺便给我一封休书,我这就回陆家去!”
此话一出,老夫人顿时凝噎。
陆家……可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虽然士农工商,可陆家是皇商啊!这些年靠着砸钱没少结交权贵。
要不是陆婉君跟陆家断绝关系,只怕如今柳如烟都要看她的脸色。
想到这里,老夫人看向苏永成,有些拿不定主意。
苏永成从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并非是他不贪图陆婉君的嫁妆,只是他为了自己的人设,实在
不好张嘴。
在外面,他被人赞誉清高君子,若是传出去他图谋妾室的嫁妆,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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