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枚应急,等我回去再配些香料让丫鬟重新绣个香囊与您交换。”
“麻烦苏姑娘了。”
“不麻烦,殿下金尊玉贵,这东西能入您的眼,是民女的福气。”
苏阑音继承了陆婉君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眼前就是一棵大树,她若能趁机抱上,为何要傻乎乎地拒而远之?
傅溟川身子再不好也是皇帝的亲儿子,若能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日后遇到麻烦,他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呢?
这世界不就是一个巨大的人情世故吗?
“好。”傅溟川并未拒绝,欣然收下了那枚香囊。
苏阑音有些为难:“民女做好以后,要如何交给殿下?”
傅溟川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枚椭圆形的玉佩递给她:“你拿着此物可自由出入王府大门。”
“这么贵重……”
“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儿,苏姑娘尽管拿着。”
听他这么说,她才放心将玉佩揣进袖子里。
“殿下,时辰不早了,民女先行告辞。”
“慢走。”
苏阑音恭敬地朝他行礼,而后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她消失在竹林中的背影,傅溟川眼底的笑意久散不尽。
问天疑惑地打量着自家主子,好奇地问道:“爷,您笑什么呢?”
“嗯?”傅溟川微怔,立刻拉下嘴角,严肃道,“本王何时笑了?问天,你方才太过分了,若害苏姑娘摔伤,你如何负责!”
问天挠挠头,一脸惭愧:“属下也不知道她是女儿家,大不了下次再向苏姑娘道歉。”
“你呀……算了,回府。”
“那薛神医……”
“他既然决心不见本王,又何必强求呢。”
傅溟川眸光黯然,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转身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主仆二人上车离开,车轮滚滚消失于坎坷狭小的泥路尽头,只留下两行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
苏阑音刚到苏家门口便看到苏澜芯正在与傅溟珩道别。
按理说他们先行一步,怎么会此刻才到苏家?
想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