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就是单纯的好色吧?”
“就算不全是,也有一半是!”苏阑音没好气地说。
“好,就算他贪财好色,可他身为太子,手中有些赚钱的产业也不为过,皇兄知道了,顶多是训斥几句,禁足几日便放了他。”
“那贩卖人口贪污赈灾款呢?”
“这些东西傅溟珩是没有直接插手的,我们目前也没有证人或者证据表明这一切都是他在操纵,即便东窗事发,他一句不知情,便可推脱一切。”
“不知情?谁信啊!”
“皇兄信!”傅无漾目光冷然地看着她,那神情很是认真严肃。
苏阑音有些无语,闷闷道:“皇上还真是宠溺他!”
“傅溟珩是皇后所生,背后是四大家族萧家的势力,皇上要拉拢世家,自然要宠溺他。在证据确凿之前,他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因为这些罪他都可以推到下面人的身上,然后再装成是被欺上瞒下的无辜受害者。”
“无耻!”苏阑音气愤不已。
上辈子外祖父一家的财产全都被傅溟珩独吞,搞不好就是他在背后帮苏澜芯谋害他们。
所以这辈子,就算没有贩卖人口、贪污赈灾款这些事,她也一定要扳倒太子。
“那苏澜芯到底想干什么?”
话题又说回来,傅无漾心里似乎隐约有些答案。
“或许,她没有死心,还是想为傅溟珩办事。”
“办什么事?难道要把我们都迷倒,把证据偷走,再把那些证人给灭口?”苏阑音问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不相信苏澜芯有这个能耐完成这些事。
傅无漾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谁?”
“父王,我和澜芯姐姐来给您送点吃的。”
门外,传来马小童的声音。
“不能让她们看到咱们俩在一起。”苏阑音压低嗓音说完便立刻去寻找藏身之地。
可这驿站的床底是被封死的,根本进不去,又没有什么柜子或者帘子遮挡,她找来找去只能三两步冲进了床榻拉上了床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