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刚刚见过这个宫女!
“哦,那你家王爷可有说找我何事?”
小宫女紧张地摇头:“没、没有,王爷只说请您过气。”
苏阑音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好啊,那我就过去看看吧。”
小宫女明显松了口气,立刻转身带她朝着一条小路走去。
……
另一边。
“皇叔,咱们许久未见,难道您不想与侄儿叙叙旧吗?”
傅溟珩笑着说道,可那眼底全是憎恨与冷漠。
傅无漾只觉得他开玩笑,冷声问:“你明知这次禁足是本王的手笔,还眼巴巴地跑来叙旧,怎么,想问问本王是怎么收集证据让你栽跟头的?”
听到他的话,对方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下去。
“孤叫你一声皇叔,你为何要这般针对孤?”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本王还没有闲到去针对你,只是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后还是吸取教训,少做亏心事,否则这储君的位置,只怕你坐不久!”
“你……”傅溟珩气急败坏,眼看就要破防,却又忍耐下来,“好啊,那孤可要好好请教皇叔,以后要怎么做这储君呢?”
见他没有生气,傅无漾心中起疑,冷笑着问:“你该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所以故意拖住本王吧?”
被拆穿后,傅溟珩愣了一下,脸色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怎么会呢,皇叔真会说笑,孤如此简单纯粹之人,怎么会有坏主意。”
傅无漾嗤笑:“简单纯粹?最好是。”
说罢也懒得再听他废话,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刚走,苏澜芯便走出暗处,眼底带着邪笑。
傅溟珩也不再伪装,压抑着的怒火立刻发泄出来,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盆。
“狗东西,等孤坐上皇位,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苏澜芯安抚道:“殿下别急,很快,他就得意不起来了。”
“你刚才说要孤拖住他一会儿,孤做到了,你最好不要再出什么纰漏。”
“放心吧殿下,不会的。”
“不会?”傅溟珩冷笑,“刚才是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输得一败涂地?你真是个废物!”
苏澜芯脸色难看,委屈地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