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因动作而上卷,腰窝微凹,在明亮的光线下如覆了一层白皙的柔光,腰侧的淤青显得更刺眼。
顾臻正欣赏,倏然目光一沉,“苏灵致,过来!”
苏灵致一头雾水过来,顾臻拽着她转过来,把她的t恤往上拉,腰侧大片淤青和指印,顾臻脸色难看至极,“怎么回事?”
“你问我?”苏灵致心慌后理直气壮指责,“你掐的啊。”
这痕迹太暧昧,像是被人在床上如狼似虎时掐出的,他昨夜是掐着她的腰亲吻,可……这么用力吗?
苏灵致控诉,“我的腰可是疼了一天。”
顾臻放开她,苏灵致松一口气,这伤痕是秦深掐的,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能承认,否则顾臻定是误会了。
顾臻打电话给徐飞,“让李老来一趟。”
苏灵致心口狂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李老是谁?”
“一名老中医。”顾臻顿了顿,怕她误会,解释说,“是国手,医术很厉害。”
你都尊称李老,肯定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苏灵致急得一头汗,“为什么要叫中医,就这点淤青劳师动众不好吧,我会社死的。”
这痕迹,这伤痕,被老中医看了,她还做不做人?
“我记得没怎么用力,你会伤成这样,说不定身体有什么缺陷,让他给你把脉,开方子调养。”顾臻是一个独裁者,只认自己的道理。
“什么缺陷,是你太用力了!”苏灵致脸颊滚烫,这对话真是太暧昧,她气急败坏,“我每年都体检,好得很,没什么缺陷,这点淤青过两日就好,你别兴师动众,就算来了,我也不看!”
顾臻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却能感知到她的不悦,退而求其次,“我拿药酒帮你揉开,或者李老过来给你把脉开方,选一个。”
“家里有药酒这种古老的东西?”苏灵致挑眉。
顾臻又给徐飞打了电话,“别麻烦他老人家了,你给他送一份礼过去。”
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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