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喝倒彩,这是惩罚里最不好玩的惩罚,选一个法式热吻,就算再抗拒也要有所行动,大家都盼着看到乐子,有一些死对头在接受惩罚时,还要相互亲吻,场面就非常好玩。
惩罚变成在场有没有你喜欢的人,有,或者没有,一句话的事。
你撒谎也没人知晓。
气氛吵吵闹闹,都觉得不好玩,有人甚至转头去聊天,都不期待蒋宗年的答案,许晚晴偷偷和苏灵致说,“他肯定说没有。”
顾臻邀请了二十多人,都是江城年龄相仿的男女,有富二代,也有官二代,个个家里有头有脸,也是存了心给苏灵致铺路。
他们虽是一个圈层,却不太能玩到一起,如简遇行和沈云珠,若不是亲表兄妹,怕也很少有交集,蒋宗年与众人来往都不深,这么多年和顾臻一样不近女色,这问题就不算什么惩罚。
“开一瓶威士忌过来!”蒋宗年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时,宛若烟花绚烂结束时余留的清冷,热热闹闹的飞镖区,寂静无声,二十多双眼睛齐齐看向蒋宗年,所有人头上都浮现了一排问号。
众人,“???”
简遇行不高兴地摇着酒杯,黄金酒液在冰块中晕开了光,笑意敛去,“蒋总,我的亲哥啊,一瓶下去你得去医院,这问题又不难回答。”
飞镖比赛,若是不接受惩罚,就喝下一瓶威士忌,四十五°的威士忌,一瓶700ml,喝下去就要进医院,因此大多数人都会接受惩罚,游戏这么久了,也没人喝过威士忌。
蒋宗年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喜怒难辨,声音也冷淡极了,“输了就接受惩罚,我又不是输不起。”
简遇行冷了脸,侍者已带来一瓶威士忌,顾臻也皱眉,看兄弟笑话是一回事,送兄弟见医院是另外一回事。
顾臻淡淡说,“你发什么疯呢?”
这问题很难回答吗?说一句没有,万事大吉,何苦折腾自己。
“愿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