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槟,假装抿了一口,随性而又自然,让人根本就挑不出破晓。
不远处的吴母正坐在角落里,观察着慕时今的一举一动,眼看她已经喝了一口下了药的香槟,心里暗暗叫好。
不过,她身边的司墨寒是个阻碍,如果司墨寒还在,势必会护着慕时今,那她又怎么能够制造出慕时今水性杨花的事实。
吴母想了想,她拉过一个服务员,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故意去司墨寒身边撞了一下,一杯红酒就泼到了司墨寒的西装上。
服务员很是惊慌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后边换一套衣服?”
看着服务员的举动,慕时今更加笃定这杯酒有问题。
否则,也不会专门有个服务员过来,手里的红酒也正好撞到司墨寒身上,这一切都做的刚刚好。
目的就是为了把司墨寒支开。
慕时今和司墨寒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自已可以,让他先离开这里再说,她还想看看对方接下来会出什么样的牌。
接收到慕时今的目光,司墨寒也很冷淡地点点头,跟着服务员离开了宴会厅。
此刻时间渐晚,慕时今又假装抿了一口香槟,忽而扶额,表现出浑身无力的样子,走路也有几分跌跌撞撞,看样子已经喝醉了。
她放下酒杯,一手扶额,另外一只手扶墙,开始晃晃悠悠地朝着后台的方向走去。
吴母见时机已经到了,便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已今天也来慈善晚宴的亲戚,让他紧跟着慕时今去楼上的房间。
吴母这个远房亲戚已经三十多岁了,平时玩的花,也没什么家底,最关键的是平时还有暴力倾向,跟过他的几个女人都后悔了。
有这个亲戚跟着慕时今,吴母就不怕今天这件事成不了!
她淡淡地抿了一口酒,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而慕时今装作喝多了上楼后,随便打开一个房间就步伐不稳地走了进去。
身后跟着她的男人见状,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唇,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