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人。
“郝老头,来六屉小笼包,六根大油条,三碗馄饨,三碗葱花小面!要快!”
听到这声,陈平安能感觉到郝老头脸皮抽了一抽,但很快便挤出一丝笑意,笑呵呵地跑了过去。
“蒋爷,几位爷,来了啊!坐,先坐!东西马上好!”
郝老头把几人迎到了座位上,然后马上跑到摊位前开始忙活起来。
陈平安吃着豆脑花,抬头向着几人看去。
不远处的桌子边,坐着几个泼皮模样的人,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哎,这日子过的,真的是要闲出鸟了!头儿,您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是啊,蒋头儿,这也不能那也不行,真的无聊得很。”
几名泼皮坐在桌子前,开始闲聊起来。
听着两人的话,几人中身材最为高壮结实的汉子,单脚跨在长凳上,举止粗鲁道。
“你们闲出鸟了,老子就不是嘛!上头说了,这些日子让我们安静点,别闹出什么动静来。”
“头儿,你说这是为啥呢!之前也没这么管过。怎么现在就管的严了。”
“还不是那镇抚司副指挥使上任闹的!”
说起这个,泼皮蒋爷就一脸的不高兴。
“本来也不用这样,但前些日子,上一个副指挥使不是死了嘛!镇抚司那头查的可紧了。上面也不想闹出麻烦。所以就约束我们得严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個头啊!”
有泼皮哭嚎着。
“对了,头儿,你说那副指挥使是什么来头。上面好像还特地为他准备着礼呢!”
泼皮蒋爷瞥了问话的泼皮一眼,碎了一口。
“你问我,我哪知道去啊!不过,听说,好像年岁不大,还是个娃娃!”
“娃娃?哈哈哈哈估计又是哪家的公子哥,过来咱们这当个吉祥物。等过上了一年,就该调走了!”
“一年!就不能是几个月嘛!弄得不好,可别又横死在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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