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更清楚一些。”
“原来池道长是英烈之后。”齐乾漱面上多了些恭敬,继续说道:“在这340万的川兵中有许多是当时的宗教界人士,其中尤其我道门,无数隐居深山和古刹的道长相继出世参军,为国捐躯。”
“当时的玉清观全观上下一共683名道长参军,偌大的玉清观只留下了当时年纪尚小又体弱多病的瀚贞道长。
“七年浩劫,683名道长无一人生还,瀚贞道长一直等到了抗战胜利,只等到了一张血色的烈士名单。”
“瀚贞道长本就体弱,大笑三声后急忙收了郑道长作亲传弟子,留下传承没过两年便驾鹤而去,只留下了郑昭元老修行这唯一的弟子。”
齐乾漱没有停顿,一口气讲完这些。
玉蟾殿中有些沉默。
李阳无法言说那种触动,当他感同身受的去代入瀚贞道长的视角,那数百往日亲切的师傅叔伯,师兄长辈,最后却只回来了一张染血名单,往日人声鼎沸,香火缭绕的道观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悲恸凄惨让李阳道心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悲恸至此,也怪不得瀚贞道长会那么早仙逝。
齐乾漱眼睛有些泛红:“其实这次和樱花国的切磋,除了郑昭元,还有陈希衍,孙伯阳几个也主动请缨对付栖川风,但是当郑道长手捧那张发黑发黄的名单过来找我时,我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
“是极。”李阳沉默的点点头,
郑昭元是个老顽固,老修行,李阳是知道的。
当日他来杨家找李阳时,他身上甚至穿的还是上个世纪的中山装。
面对这个樱花国的军国右翼先天,想必在这个倔老道的眼里,是国仇家恨,何惜此身。
李阳面上严肃:“如果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可以尽管提出。”
作为英烈后人,池彦泓同样心有触动,自荐道:“如果让我上,我有把握斗法中斩下那个栖川风的首级。”
齐乾漱大喜:“如此极好,李真人负责压阵应对突发情况和他们的后着,池道长则屈尊,第一场对上铃木美奈。”
谢老同样极为高兴,先天之中,池彦泓的战力是隐隐高于齐乾漱的,由池彦泓出手,第一局便没有了什么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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