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婳还是见了时海。
只是见面地点并不是在时家,是靠近秦家的一家餐厅。
也只是短短数日未见,时海整个人憔悴得厉害,好似苍老了许多。
“寸瑾,谢谢你能来见我……哦不,我现在应该喊你婳婳,但是寸瑾我喊了太久了,真的都已经习惯了。”
时海鬓角甚至冒出了几根白发。
秦婳见他这个落寞不堪的模样,心中一丝涟漪都没有,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时海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她端起面前杯子,喝了一口水,“你想说什么,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到嘘寒问暖的地步。”
“寸……婳婳,我知道以前我们对你做了不少错事,可是如果不是我们,你也不能好好的长大啊,生育之恩固然重要,但养育之恩也不比生育之恩要差啊。”
又开始打感情牌,时海的惯用套路。
秦婳一抬眼皮,眸中情绪不明,“首先不要喊我婳婳,你不配。其次如果没有你们,我会比今天更好,不要觉得你们的养育是一种恩赐。”
“我,我没有这意思,我没有说强加给你这个养育之恩,我……寸瑾,那我喊你寸瑾可以么?”时海神色落寞,情绪异常低落。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磨磨蹭蹭的,如果你不准说,就别耽误我时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你妹妹她脸被毁容了,你知道吗?”时海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秦婳神色冷漠,很冷淡的哦了一下,“然后呢?我现在知道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跟她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可以说是个认识的陌生人,还是关系差的陌生人。”
“我有必要做出一些反应吗?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还是说想让我掏钱?”秦婳淡淡反问道。
时海脸上窘迫得厉害,“我们……我们现在已经宣布破产了,身上可用的流动性资金已经很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