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开玩笑,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场戏,是否有人如此,他们双方都看不清,更看不透,也不愿去深究。
“怎么会?哪怕再来上百十个人,司少也是能负责的,毕竟司家家大业大,养一个人难道还养不起么?”
秦婳莞尔一笑,话中带着淡淡的无奈,“走吧,我的拐杖,你真是想一直在这里被当成猴看吗?”
司承琛又缓慢地迈开了步子,“什么时候你开始在意别人的目光?这不是你的作风,更不是你的个性。”
“依你这话,我平日里倒像是个死皮白赖的厚颜无耻之人咯?”秦婳闷哼了一声,声音冷冷淡淡,但唇角却是勾了笑。
他眸色漆黑深沉,嘴唇微微颤了下,最终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了一个上扬的弧度。
入座后,众人聊得不亦乐乎,各种吹嘘奉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厚重的虚伪面具。
秦婳见他们这个模样,打心底里的索然无趣,如若不是利益共同点,这些人估摸着一辈子都不想和彼此相见。
“你,好点了吗?”
秦棋坐在她的正对面,一直犹豫,最终还是带着几分尴尬问了一句,“脚踝处还痛么?”
她手支这下巴,眉头一挑,“二哥,你尽管这是怎么了?说话那么不自在,想关心我可以直说,何必扭捏?”
“我哪里扭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一定要那么阴阳怪气?”秦棋见她这样子,估计也是没大碍了,精气神十足,尤其是那张小嘴,和往常一样极具攻击力。
秦婳眉心舒展,这样的秦棋才让她觉得舒服,“阴阳怪气?我有吗?真是不好意思呢,我只是天生就这样。”
“秦棋,你怎么见到妹妹,就是这个态度?妹妹现在还在受伤,给我好好说话。”秦云波厉声呵斥道。
她微微一笑,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爸爸,你不要跟二哥计较,他也是在关心我,只是方式方法不太一样罢了。”
茶言茶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