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今天有空,别啊。”
他神色冷冽,薄唇轻轻一掀,“那房子里有酒,清静。”
“行,只要有酒,就行。”
……
司承琛向来喝酒是有度的,但今天有几分放纵,酒量颇好的他今天明显也有些微醺,露出了几乎见不到的落寞神色。
上一次司承琛醉酒还是在大学时期,转眼数年,几乎是没有醉过。
“阿琛?”白景天见他低着头,神色落寞,唤了一声,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醉了?”
他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否认,“我没有。”
“行,那就是有,喝醉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醉的,而且你要是真没醉,你就不会回答我,所以你是醉了。”白景天见他周边的酒瓶子,不由得咂舌,喝那么多,再不醉,也有些吓人了。
司承琛照旧否认,“我没有。”
“喝醉了不丢人,没事,咱们都是好兄弟,兄弟跟前没有这这那那的,畅所欲言吧,好好发泄一下。”白景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司承琛没有躲闪,落寞的面容上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我没有喝醉。”
“行,你没有喝醉,是我说错了,你确实是没有喝醉,行么?”白景天啧了一声,只能换一个路子。
他着才接腔,“是,我没有喝醉。秦婳为什么总这样?总是把合作关系挂在嘴边,我没忘,一次也没忘。不用她总是反复的提,我一直都记着,不需要总提。”
“呵呵。”司承琛温声轻笑了一下,“她才是真果断,分得一清二楚。”
白景天听得云里雾里的,凑近,压低了声音,“合作关系?你们俩之间是达成了什么特殊协议吗?你爱不爱她啊?”
这是白景天最想知道的事,对秦婳这么特别,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忽然间,男人沉默了,摸索到了酒杯,半杯酒又被一饮而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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