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周年年包裹得严严实实。
倘若不是叶知秋一直在询问,她不会出来。
自这一次从娘家回到傅家之后,基本上就没出过门,她能察觉到傅家派人一直在跟着她,为了尽可能不被怀疑,今天和叶知秋的见面是她实打实挂号来的。
“年年?”
叶知秋真的以为是病人,一抬头才发现是熟悉的人,见她裹得像个木乃伊,有些意外,“你怎么裹那么严实?”
周年年揭开头纱,摘下口罩和墨镜,“没什么,就是最近不能受风吹,头有些痛,裹得严实了点,你有什么事必须要和我当面说?”
“你是回到傅家了吗?”
虽然周年年依旧没有亲口承认和傅华光的关系,但是上一次的表现比言语证明的还要更加有力。
周年年微微一卡顿,点了头,“嗯,知秋,我们这段时间尽量别见面了,家里有点事情,我不舒服,也不太方便出门。”
“我是你朋友,不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为什么不见面?你身体不适,此刻已经在医院了,有我在,不会让你不舒服。”
他其实想说的是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周年年发自肺腑地笑了,“是,有叶医生在,什么疑难杂症都不是问题了,只是我就是普通的不舒服。”
“我等下还有事情,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周年年又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没有撒谎,一个小时后她还要陪同傅华光去一个私人宴会。
叶知秋眸中带着几分忧虑,“年年,你真的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或者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的?”
她看上去明显是有些为难,傅荣德上次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傅家的监视之下,不要试图妄想做些对傅家不利的事情。
毕竟她们周家现在都在傅家的掌握之中,她可以不顾自己,但是不能就这么对家里人不管不顾。
不平等的协议从一开始就生效了,想要再重新拉回到平等的战线,几乎是很难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