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光被强制带回家的时候,周年年正要出门,见到这一幕,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
“滚!”傅华光正是一肚子火没处发,周年年正好撞上来,“在这里惺惺作态些什么?”
周年年被无端吼了一句,很是委屈,“华光,你这是怎么了?我不知道……”
傅华光被保镖们按压着关进了负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周年年跟着下去,“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给他关在这里?”
“少夫人,这是老爷的安排。”
周年年大概是懂了,定然是傅华光又做了些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她从负一层上来就见傅荣德从大门走了进来,满身的疲惫感,“年年,你见过那个孽障了?”
周年年乖张地点头,“爷爷,华光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吗?负一层虽然是下沉透光,但多少湿气重,人待久了是不行的。”
“你不用为那个孽障说话,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既然之前那么久的面壁思过一点作用没有,那就说明时间还不够长。”
她微微蹙眉,给老爷子泡了杯茶,“爷爷,华光他性子是随性洒脱了一些,但是关在下面多少还是……”
傅荣德一抬手,显然是不想要听这些,“不用再说了,如果在不好好管教,他还不知道要做出些什么事情。”
“年年,爷爷年纪大了,傅家早晚有一天还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你和华光结婚已有几年,到底是还没有手心不准备要孩子么?”
周年年明显一愣,这个事情是她基本上没有考虑过的,她不敢想象一旦和傅华光有了孩子,她这一生到底会有多悲惨?
她坐在一侧,双手不安紧张地纠结在一起,“爷爷,我……我们暂时还没有探讨过这个问题。”
“最近华光的堂兄弟们一个二个的是接连有了孩子,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如果你们二人在不努力,未来你有想过吗?那个孽障是个拎不清的,但是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