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我都听你们的。”小焦说话不卑不亢。
司承琛面上没有神情的时候,是有几分生人勿进的冷漠气息,更会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感,“你如何弥补?”
“如果不是派人及时去查看,你就任由着蔓蔓接受落后的治疗导致身体越来越差?”他薄唇一掀,质问道。
小焦摇摇头,咬着下唇,“我是真的不想她生病,当时我也在想办法能回国治疗,但是我......”
“但是你听信于他人,自己做不了决断。你应当知情,当时帮助蔓蔓最好的办法就是联系我们,但你没有。”秦婳很直白地解开了赤裸裸的真相。
她无力辩解,点了头,“是的,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当时还在考虑自己,我完全可以联系你们,但我在犹豫,所以我真的不配当她朋友。”
“每个人首当其要考虑的理应就是自己,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伤害了别人,这就要另当别论了,蔓蔓不止一次为了你来找我们求情。”
“她说她不怪你,你有你的难处和你的不得已。”
小焦听着这些话,心痛难言,“不用说这些,我很愧疚,我也可以弥补,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你们需要我怎么做,可以直说。”
和秦婳的基本判断基本一致,小焦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们需要你怎么做,显然你不会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妒忌她的人生。”小焦回答的很迅速,像是一早就想好了答案。
二人相视一眼。
小焦面不改色心不跳,看不出丝毫异常,“实话实说,我知道你们应该是不相信,但是我确实是出于自身的嫉妒。”
“我们并没有说我们不信。”秦婳唇侧漾开淡淡的笑意,“只是你既然觉得妒忌,为什么只做到这个份上呢?”
“你好像前后口径不一致,既然妒忌,为何后续又产生愧疚?为何又说蔓蔓生病不是你本意?难道不是说从出国开始就是你策划好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