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灭了。”
“就像蛇神需要你触犯忌讳才会让你的运气变差,需要你触犯死忌才能直接把伱灭杀。那只鬼想要冒充某人的身份,也需要满足某种特定的条件,需要这个人触犯某种特殊的‘规则’,它的能力才能够得到施展。”
宁哲将凤栖梧桐发簪夹在指间,轻轻转动着,最后说道:“我现在手上有两条路——找到蛇神患疯病的病因,或者查出那只鬼顶替他人身份的规则触发条件……或者干脆二者都解开,这样一来,我们也许就能揭开何家村的真面目,找到出去的路。”
“听上去很危险。”冯玉漱将柔顺浓密的黑发扎成了方便行动的丸子头,问道:“你打算先从哪边入手?”
蛇神?还是鬼?
“哪边都不。”宁哲摇头道:“我现在困了,得先休息一会儿,一切等天亮了再说。”
“欸?”冯玉漱懵了。
宁哲对她一笑:“想事情很费脑子的,所以阿姨,替我守夜。”
“噢…”
冯玉漱满头雾水地跟着宁哲走出祠堂,从旁边堆放着柴禾跟桌椅的小巷爬上屋顶,湿漉漉的瓦片带着湿滑的凉意,他就这么在祠堂的屋顶上翻身躺下,从她随身的小皮包里抽出一块丝绢盖在脸上遮住月光,闭上眼睛直接就开始睡觉。
遇到困难,睡大觉。
“什么人呢这是?”看着脸上盖块丝绢倒头就睡的宁哲,冯玉漱心中有些忐忑,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又转身看向之前两人爬上来的那条小巷,狭窄的巷子里堆放着许多柴禾、被拆开的老式折叠圆桌,靠在祠堂的外墙上,老旧的木头在湿漉漉的空气里长出了斑斑霉点。
“祠堂边上为什么有这么多桌椅?”冯玉漱心生疑惑,想要问一问宁哲,却发现他居然真的已经睡着了。
年轻真好啊,沾枕就着……不像自己想睡个好觉还得吃安眠药。
不知道张养序和叶妙竹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有找到出去的‘门’吗?
不知道阿芷现在怎么样了,她有发现妈妈不见了吗?有没有担心?
还有…还有……
或许是之前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短时间内的情绪波动也太过频繁和剧烈,冯玉漱那时刻紧绷着的神经也随着疲惫不堪的精神状态逐渐放松下来,清冽的晚风吹过大街小巷,裹紧身上的衣服,她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