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丢了一只鬼,就像往满是锦鲤的池塘里放了一条鳄雀鳝,把美丽的庄园杀得尸横遍野。
屠戮结束后,他接着又封锁消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堵住了以田承允为代表的幸存者的嘴巴,将整件事情都伪装成了安全事故,完美善后。
而那个人之所以这么做,似乎是为了……召又。
“我说阿哲诶,你要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怎么大半夜的跑到庄园里去了?”
外公一遍抽烟一边问:“是不是偷摸跟小姑娘搞对象,半夜约会结果被人家妈抓了个现行?”
宁哲刚要开口反驳,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另外想办法解释,于是反问道:“怎么,要抓我早恋啊?”
“屁的早恋,我在你这年纪,孩子都两岁了。”外公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我说你怎么看不上那些个一直惦记伱的姑娘呢,原来是胸有鲲鹏之志,搞了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这句话一般是形容女人嫁豪门的……男人有志气,就该自己鱼跃龙门,靠女人算不得本事。”宁哲摇头道:“别提那档子事了,现代社会不提倡早恋早婚,您想抱重孙啊?起码等到我满了22岁的法定结婚年龄。”
外公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那时候我早死了。”
“那我就带你重孙去你坟头烧纸。”宁哲说道。
“你小子……”外公晃了晃脑袋,恨铁不成钢。
落后地区的风气就是这样,初中时候和宁哲同一届的女同学,现在有不少都已经当妈了,虽然还没结婚,但是能先生娃。宁哲已经习惯了这封建又魔幻的风气。
宁哲正和外公犟着,忽然,一只柔软的手掌从背后伸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宁哲下意识回过身,将肩上的手一把抓住,顺势便要将这段洁白娇嫩的手腕暴力掰断,还好宁哲抬头一看,发现手的主人是白芷,方未继续用力。
“怎么了?”宁哲轻声问。
白芷低头不说话,被他抓住的手微微挣扎。
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