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目光悠远,神色不辨,衣袂飘飘。
片刻,影白便走了过来,走到他身边低声回禀。
“公子,我们的人已经被我悄无声息地安排在平江城里了”
“待西陵再次进犯之时,我们便随时可以抵御”
“好”
谢谏言微微颌首,似是想到了什么,侧首看他。
“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的人不必出动,我观西陵军队之盛状似不比燕军,或者用不着我们的人便可击退他”
“是,公子”影白回道。
但他确是有几分想不通,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既然燕军势力强盛,足以击退西陵,那公子又为何要亲自来此地?”
他是真的不理解,公子一向对沈小姐寸不不离的,这次怎舍得留下沈小姐一人在京城。
谢谏言无甚表情,视线落在城外,不紧不慢道。
“我亲自来此,一是,为了确保燕军务必击退西陵;二是,想要了结西陵白,省得他再惦记我的妻主”
“原是如此”
“不过,我又改变主意了”谢谏言话锋一转,“我不会杀他了”
“为何?公子前来不是为杀他吗?”影白疑惑出声。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谢谏言看向不解的影白,悠悠道。
“西陵白此人骨子里全是对权力的贪欲,仅仅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
“况且若是杀了他,那妻主早晚有一天有知晓的”
“不如用他最在意的权力诱之,让他主动与妻主了断”
听此,影白嘴角抽了抽,不得不说公子想的周道。
这般如此,沈小姐被蒙在鼓里,而公子则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个情敌。
谢谏言倒是很满意,面上还挂着丝浅笑。
一城之隔,城外浓稠漆黑,城内灯火通明,一片亮堂。
城里巡逻的士兵戒备森严,一茬接着一茬,轮流交替。
燕迦月此时也在马不停蹄地安置伤民,检查粮草,又时不时与旁人交谈一两句,打探些许情况。
谢谏言眸色微暗,朝身旁的影白吩咐道。
“影白,你即刻下去,前去监视燕迦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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