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
院中的温馨也被他这一脚打破,妇人吓了一跳,托盘落到了地上,汤水撒了一地。
季从新起先有些慌乱,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冷静了下来,他没看失魂落魄的儿子,起身走到妇人身旁,柔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季逸飞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怒道:“爹!你对得起我娘吗?”
他想冲上去。
那青年瞬间站到了季从新二人面前,壮硕的身形如同小山一般,将季逸飞稳稳拦在了父母几米开外的地方,不让其靠近分毫。
确定妇人没有被烫到,季从新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神色复杂:“如此也好,便趁这个机会做个了断吧。”
季从新是个有魄力的人,说做个了断,第二日便与庞氏和离了。
而且他也没有遮掩其中的原因。
熟悉他们的人都知道了庞氏当年的恶行,虽然有一小部分奇葩的人觉得他大可以不做这么绝,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原配母子也没死,为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
坐享齐人之福什么的,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一大部分三观正的人都鼓掌叫好。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彼时,虞知意正坐在回相府的马车上。
她和杜子恒没什么好说的,便闭着眼睛养神,顺便消化刚刚飘进身体里的功德金光。
说到这公的金光,她其实有些惊讶。
她这次出手并没有收卦金,纯粹是为了打脸季逸飞才做的,本以为天道不会将她的私心产生的后果算做功德,没想到这一次的功德比前两次还要多。
大概是因为她救了两条人命?
正暗自思忖着,就听对面的人开口道:“抱歉。”
虞知意睁眼,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杜子恒别开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重复道:“我说,很抱歉质疑了你的能力。”
他分明已经亲眼见证过了。
而且前些日子,姚氏也将杜平的事情说了出来。
以他的头脑自然能猜出,如果虞知意没有揪出这个叛徒,相府会落到何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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