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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隔三差五的有信过来,虽然钱票很少,越来越少,我还每次都很欢喜,尤其是来了这边这几年,山货什么的还往回邮,想着让他们也尝尝。
后来,可能也是我把农村说的太好了,他们一次次的跟我哭穷,家里这个事,那个事,开始倒是还没有这么露骨,后面就说的很明白了,全家我过的最好,这是他们让给我的机会,让我不要做白眼狼。
前段时间,秋收那会儿,就说想我了,让我回去,我一直就犹豫着。
到年根来了好几次信,那时候我就纳闷,到底什么事,让他们这副作态。
这不,我就回去了。
之前啊,听你们说有些父母偏心的,我还觉得是夸张了,但是回去的时候也留了一个心眼。
谁知道,我才刚到家当天半夜,就听到了他们的密谋,要将我嫁给副厂长,是一个脾气暴躁又打死过三任妻子的男人,带着三个孩子,家里还有一个母老虎的老母亲。
原本是没有交集的,可惜,我爸那宝贝侄子犯错被人抓住把柄,这不就被人拿捏了,没有办法,只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嗬,如果他们好好跟我说,也许我一心软,没准儿还能帮着想想办法。
结果,他们明知道我不可能同意,就商量着在菜里下药,然后把我送到人家家里去,造成我勾引人的假象,”
谭雅君抽了抽鼻子,语气却没有一丝波动,
“知道我在这种事情上很敏感,也怕我不管不顾,甚至在我刚回家的第一顿饭,就有意无意的说些事情影响我,什么谁家的孩子跟男的说话被人发现,被拉去游街了,剔成阴阳头了,被扒光衣服批斗,话里话外的做铺垫,吓唬我,就是逼着我到时候忍气吞声。
又说什么农村人不好,还是要想方设法的回城,这个那个的。
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啊,心里对他们还是有期盼的,也不知道是说给我听的,还傻傻的答应呢。
第二天,大鱼大肉,又一个劲儿的劝我多吃,还给我夹菜,我这心,立马就凉了。
你们都不知道,当时我夹着那个菜,盯着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