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你的吗?’
不管这中年妇女说什么,刚才那道明显是女生的尖叫,直接就哭了起来,
“啊,疼,好疼,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妈妈,爸爸!”
“我腿会不会残废?”
中年妇女嗤笑,
“你想啥呢?就那点口子,拿把灰,抹上就好。
这哭的啊,跟过地主家的小姐似的,是不是还得让人伺候你吃伺候你喝啊,真是娇气,也不知道下乡来干什么来,就你这样的,能支援农村建设?”
简答俩人也没往上凑,静悄悄的干着自己的活,随即就转移了话题。
不看热闹的后果就是,别人还在围着看热闹,简单和谭雅君已经提前完成任务,喊来记分员检查记录后,把工具送回仓库,慢悠悠的往回走,下工了。
正好看见田埂间突然就四处逃窜的人们,和后面脸色不好的刘卫民,两个知青扶着伤员出了田埂,站在路边等着。
“诶?你说他们咋不走呢?”
“那还用说,受伤的是膝盖,肯定是,走不动啦,要去医院啦,你信不信?”
不一会,熟悉的老黄牛再次出现在村中小路上,几个人上了车后,牛车一路朝着村外而去,看样子,确实是去医院。
“啧啧,难怪村长生气了,上一波知青刚过了这个阶段,不再喊疼和呜呜哭了,这又换了一波新的,我估计,他做梦都得气醒了。”
“嗨,年年都得来两拨这样的,来了就闹一阵,来了就闹一阵,这么闹,他居然还这么有定力,能忍着不发火,真行。”
“男人的存心+粗心,哪能有啥招?苦中作乐呗。”
再不能适应,几天锄草下来,那苞米地里又高又密,憋闷不说,苞米叶子拉皮肤,从那个垄的这头到那头,不管是谁,这就是一根垄。
不过几个人都乐坏了,
“那要是有漏网之鱼呢?”
几个人顿时就乐了,
“正好咱们吃饭,直接剁了,给咱们加筹码的吗?”
简单都要去跟着去乐呵乐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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