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是最痛恨这种无故冤枉别人的人的。
她初中时就是这样被人冤枉,最后被班上的人孤立了整整三年。
可现在,她好像也做出了同样的冤枉别人的事。
‘要不,下课后再确定一下吧?’
她抿了抿薄唇,在心底做下了决定。
“我们刚才讲到了……”
讲台上,早已转过身来的安原里纱刻意顿了顿,提醒了一下走神的早川由纪。
‘抱歉!’
早川由纪像是受惊的兔子似得,立刻收回了望向渡边悠的视线,向站在讲台上的安原里纱递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后者倒是没有责怪她,只是回以了她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
叮铃铃。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在安原里纱的‘大家辛苦了’,和同学们的‘老师您辛苦了’的回应声中,站在讲台上的安原里纱干脆利落的拿起了教案,迈步走出了教室。
她从来没有拖堂的习惯,也不喜欢拖堂。
见担任教师离开,早就迫不及待的学生们也尽都如释重负的从位置上站起了身来,一边活动起了坐了一节课后有些僵硬的身体,一边和朋友相互打趣了起来。
“渡……”
“渡边桑!”
桐山和马一马当的来到了渡边悠位置前,洪亮的嗓音轻而易举的盖过了早川由纪本就有些小的声音。
“又怎么了?”
渡边悠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了面前的桐山和马,后者向坐在他前面的男生打了个招呼,接着,轻车熟路的拉开了对方的椅子坐了下去。
“刚才安原老师的话你听到了吗!?”
桐山和马苦着一张脸。
“听到了。”渡边悠点了下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后者如果忘了的话可以回头看,“那黑板上不还写着呢,月考和理发。”
“月考就算了,早考晚考,早晚都得考,大不了就是没考好。”桐山和马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多出了几分忿忿,“可理发该怎么办!我总不可能真把我这个发型给剪了吧?
“要是真剪了的话,那事儿岂不是直接就黄了?”
他对自己目前的这个发型是相当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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