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直觉得自己老了,这处理政事也总喊累,这头发都白了不少。”
南玉晓说道,“可丞相是姐姐认定的辅政大臣,若是丞相都不能帮陛下分忧,那有谁可以为陛下舌战群儒,说服群臣呢。”
林丞相笑道,“公主若是说灵笙公主的事,那有什么的,臣的儿子已经去了大穆,再说了,他们也不敢对公主不敬的,只会毕恭毕敬的。”
南玉晓说道,“林丞相说的是,是本宫杞人忧天了,不过灵笙不说一声就跑去,实在是任性,可惜阿姐早死,不能提点几句。”
林丞相说道,“公主,说的是,不过有陛下在,灵笙公主不会任性的,不过公主可要看着驸马,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然陛下又要关个几天,在饿晕一次,会伤身的。”
南玉晓脸色骤变,“驸马,他不吃不喝,怎么会。”
林丞相笑道,“公主,有些念头起了,那就再无回头路了,驸马怂恿您造反,这是大罪,按理该杀,陛下顾念亲情,这才不处置,只是关个几天,谁知道驸马会这样。”
南玉晓问道,“他在哪里?”
林丞相说道,“仁德殿内,公主去看看吧。”
南玉晓赶到了仁德殿,南卿正在喝药,看见门口的南玉晓,“公主,怎么来了。”
南玉晓说道,“听闻驸马饿晕了,虽在牢狱之中,也不能不吃不喝啊,你这样是想让本宫为你逼宫吗,不过你还不配,一个小小驸马妄想让我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南卿,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南卿说道,“公主,看来公主是一点都不为元慕着想啊,作为公主和元家大公子的儿子,却要做一个碌碌无为的人。”
南玉晓淡淡的说道,“元家虽然不满陛下的治理,不过也不敢如何,元慕只要快乐长大就好,何须有一个继承大统的母亲,这点他早就想好了,他因为那件事自杀谢罪,差点连累元家,先皇仁德,终是没有殃及元家,南卿,你不妨再想想其他的,你敢动慕儿,我要你死。”
南卿冷笑道,“公主,说到底就是你没用,明明对皇位有企图,却不敢动手,只要公主振臂一呼,世家皆会助你,可公主却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天伦之乐,却不敢出手夺皇位。”
南玉晓说道,“驸马,真是放肆,胆敢如此说本宫,驸马关了几天有些糊涂了,来人,来桶冰水,给驸马醒醒脑子。”
宫人拿着一桶冰水,全部浇在只穿着寝衣的南卿身上,南玉晓说道,“驸马,如何,足够清醒了吧,再敢说这种放肆的话,陛下不关你,我也得关你。”
南卿瑟缩着身子,对着出了殿门的南玉晓喊道,“公主,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我,为你出谋划策,为你筹谋皇位。”
湖心亭,南灵颜看着不请自来的林丞相,“丞相,怎么,皇宫的茶好喝吗,不出宫,跑来这里。”
林丞相放下茶杯,“陛下,老臣回了家也只有他会等我,檀煜去了大穆,一时半会回不来,羽儿长居宫中,臣就想来讨杯茶喝。”
南灵颜给林丞相添了满满一杯,都快满出了,“丞相,多喝点,别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