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何必受这么大的苦呢?”叶青枝叹了一口气,说:“华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哟?我现在是骑虎不能下背呢!”
“说得这么吓人,有什么骑虎不能下背的?”
“你听我说:第一,我的理想没有实现。第二,我欠你60万元的债,欠华灵均书记15万元的债,这些债没有还清,我走得了吗?”华杰牵着她的手说:“老班长,你说的是儿长女大的事,我们何日结婚啊?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我是26岁的人了,人家跟我同龄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叶青枝说:“你说结婚,我还有一件大事问你呢?”
“什么事,你只管问。”
“你,论人才长相,1米8高,绝对的帅哥;论文凭,名牌大学毕业生;论钱财,你有自己的公司,有自己的事业,有楼房,有轿车。你有这么优越的条件,追你的漂亮女孩子一大群,为什么你还要找我这个农村人呢?我总在考虑,你该不是一时地戏弄我,吊我的胃口吧!让我和你结了婚,你一脚把我踢开,我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生也难,死也难呢!”华杰喝了一口茶,说道:“实不相瞒,我是谈过三个女孩子。第一个,人长得漂亮,高挑身材,瓜子脸,粉白细嫩,一指甲壳弹得出血来,校花!”
“这样的美妹,你谈上嘛,多好!”叶青枝为华杰添了茶,附和着。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们谈了一年,好得像没有扯的麦芽糖,”
“扯不开了?”叶青枝喝了一口茶,问。
“不是扯不开,而是吹了!”
“那是为什么呢?”叶青枝大惑不解地问。
“她有三个条件:第一,不洗衣服、不烧火、不做家务,我认了;第二,城里的房产证上改写成她的姓名,不准我的父母亲住,我也认了;第三,不生孩子,她说,生了孩子,把身材生变了形,丑!我认了,但是我的老爸不认,他老人家说:‘不生个孩子,华家就断了香火,是个金媳妇也不要!’我还是要,老爸说:‘你要,我就在你的婚礼上喝一瓶农药!’”
“哎呀——,老爸要喝农药?”
“我能要吗?老爸为我上学,忙了田里还去做瓦工,从两层楼高的跳板上掉下来,腿子骨跌断了,至今还跛着一条腿,你说,我能让他老人家喝农药吗?我……我只有不谈恋爱啊!”
“恋爱是空前的难,不恋爱也会绝后啊!”叶青枝表示极大的同情,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女孩子,人材长相比你稍微强一点。”
“好嘛,只要你的爱人比我强就好!”叶青枝为华杰扇着风。华杰说:“这个女孩子勤劳,家屋里的事一概不要我做,也同意生孩子,还说要当超生游击队员。”叶青枝哈哈大笑:“难怪计划生育工作难得搞的!那——,你们该可以结婚了?”
“结婚,结什么婚?她把我的钱统统搜刮干净了,连流动资金她也每天搜刮干净了。要进货,她把钱锁得死死的,不拿出来;想投资,她把钱拿着跑出去玩。什么都好说,就是钱不能开口,她把存折放在她的娘家,真是籇子须——只进不出。”
“你跟她讲道理嘛!”叶青枝劝道。
“讲道理?她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