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寨子里,我不信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会用毒!”
琉青喃喃的话我没有听清。
我不想浪费时间在和他纠缠上。
竹岈寨一定有善用蛇毒的人。
即便远不如琉青,也能吊住季星榆的命。
医疗站的都是些赤脚医生。
她们带来的急救箱,根本就治不了季星榆咳血的惨状。
为首的老医生擦了把额头的汗:
“我们没办法治,要采血化验才能对症治疗,但是他现在这个状况......”
“能查出病因吗?”
老医生欲言又止,我抬眼道:
“有没有可能是蛇毒。”
“这不好说。”
老医生道:“你们是不是招惹寨子里的人了,她们和正常人不一样,身上多多少少有点防身的东西.....”
她说得含蓄,意思明确。
山底下的急救队,最快也要明天才能上山。
下山抽血化验,来不及也不现实。
寨子里的人赶到民宿,至少需要半个小时以上。
我要让季星榆扛过这半个小时。
输液的吊瓶挂的高高的。
季星榆胸口都是被染湿的血迹。
鲜艳的颜色染红了他柔软的毛衣。
他在看到我以后艰难伸出了手,修长骨感的指尖被我握住。
“姐姐,我好难受......”
“没事,我能治好你。”
我语气放松道:“你不是想拿下电竞圈最高赛事的冠军吗?现在才走到哪,等你回去以后,我还等着参加你的颁奖典礼呢。”
“我胸口好疼。”
季星榆靠在我肩膀上。
我能看到他毛衣敞开下,凸起的半截锁骨。
以及深凹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