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食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鉴于我在首都无亲无故。
病了也没有石螺小子给我做饭洗衣。
我只能向病痛妥协,放弃了炸串配啤酒的计划,厚着脸皮问医生:
“宁医生,我嗓子不太舒服,有没有什么温和一点的店?”
“喝点粥吧。”
“喝粥会不会太寡淡了。”我皱眉争取权利,“有没有什么有滋有味不寡淡,还清热解毒降火的好东西?”
宁医生道:“广东凉茶。”
“那还是喝粥吧。”我毅然走向开着的粥铺。
喝凉茶和喝中药有什么区别?
我的喉咙已经废了。
难道连味觉都不能保住吗?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承受如此酷刑。
我的心理变化,终结于踏入粥铺的那一秒。
粥铺里坐着的都是些老人家。
大娘手里提着鸟笼子,慢悠悠的喝粥配包子。
挺惬意。
等我老了,我也要这么干。
一栋大厦,一杯热茶,一亿存款。
再请几个年轻帅气的男大护工,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一生足矣。
我也只是想过一个普通人该拥有的生活。
过分吗?
一点都不。
宁如琢坐下以后,开始用热水烫碗。
两套餐具烫过一遍,筷子和边缘都要到位。
连桌面都要用湿巾反复擦拭,最后强迫症一样叠好湿巾。
他将其中一份推到了我面前,修长骨感的手指赏心悦目。
我道:“宁医生好贴心,怪不得能当心理医生。”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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