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疯子硬生生跑了一圈,顶着伤口裂开,也要追上我的步伐。
我抬起手触碰他的伤口:“回去换药。”
“不要。”
苏慕白笑着靠近我,背后的蝴蝶骨展露,整个颈肩线条都美得让人想要掌控。
“裂开了一点点,过会就好了。”
我喜欢他不要命的疯样。
我抬起手,故意将疼痛施加给他,看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我陈述事实:“你太疯了。”
“所有人都在循规蹈矩的生活,过一成不变的人生。”
苏慕白嗓音沙哑难耐,眼神中的疯狂炙热,几乎烫的我不敢直视。
他并不在意我施加的疼痛,手指搭在我的虎口处,像弹钢琴一样轻颤着。
似乎是撩拨。
又像是勾引。
“姐姐,你不想尝试一下刺激的挑战吗?”
女人骨子里都有追寻刺激的不安定因子。
只不过平时被现实强压着无法释放。
我不得不承认,他蛊惑的言论听上去极其有诱惑力。
我夹着指尖的烟,在海边微眯着眼:
“我没资本接受刺激的挑战,我已经快三十岁了,一个女人需要立业,自由是很奢侈的东西。”
“考虑这么多,就永远走不动了。”
苏慕白回头看向我。
我以为他要夺走我的烟头时,他轻轻在我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他像是撒旦笔下的恶魔,诉说出的话语甜蜜诱人:
“短暂的自由一下不好吗?”
我用未点燃的烟头,轻摁着他朱红的唇瓣,垂眼道:
“你对别人也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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