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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生活条件变好了,人也变得矫情。
吹个海风都能鼻塞喉咙疼。
没病的时候,我笑话别人身体弱。
生病以后,我比体弱的人反应还要强烈。
回去的当晚,我还能撑着给苏慕白包扎上药。
等晚上躲进被窝里的时候,喉咙疼得简直像在吞刀片。
第二天更是昏昏沉沉头脑发晕。
苏慕白连叫了我好几声,才勉强把我从梦中唤醒。
我强撑着去摸手机,发出来的声音嘶哑的像我老家的破三轮:
“几点了?”
“你生病了。”苏慕白道,“我替你请假了。”
“这点小病请什么假?”我皱着眉头,头疼的几欲裂开,“帮我拿点药,我吃完去上班。”
苏慕白比我还固执。
他捧着我的脸低下头,用额头去蹭我的温度:
“不许去,你再去就要病坏了。”
我感受到他不加掩饰的关心与爱意,心里有几分无奈:
“我和你的工作不一样,听话,给我拿点药。”
“你休息一个上午,下午再去上班吧。”
苏慕白做出了退让:“你有点发烧,嗓子还说不清话,就算去上班也没什么必要吧。”
“我发烧还不是因为把衣服给了你。”
我声音稍微大一点,就忍不住撕心裂肺一阵咳嗽:
“快去拿药,不然我马上传染给你。”
套房里有应急医疗箱,苏慕白给我泡了两包感冒冲剂。
喝下去以后,滚烫的药物没有马上挥发。
我的精神愈发萎靡不振,逐渐感觉到身体开始变烫。
在我即将昏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