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对。
这盆栽好像可以移动。
我对着盆栽树叶挥手一弹,刚好是个可供一只眼睛往里看的弧度。
我骟。
这破浴池好不正经。
这难道是故意留出来给别人偷窥的?
我的道德和理智,瞬间便打起了架。
我的道德告诉我,现在我要是把眼睛搭上去看,我就跟刚刚的流氓没什么区别。
我的理智又在告诉我,不看白不看。
看了延年益寿,身心愉悦,最多被人骂一句死变态。
被骂这件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我毫无负担的让理智战胜了道德,悄咪咪往前一瞥。
里面是个包厢式的浴场,仅供单人使用。
少年坐在轮椅上,细白修长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佛珠,身形清瘦到仿佛能随风而去。
我没见过这款式的男人,他身上矜贵的气质特别招人。
甚至连他坐在轮椅上的姿态,都让人觉得这是一种病态的美感。
月牙白的长衫裹着嫩柳般的腰肢,斜襟的盘扣,将雪白的脖颈包裹的一丝不苟。
月下美人。
皎洁如玉。
我在雾气中越靠越前,看着他带着佛珠的手指勾着衣襟,盘扣一颗颗解开。
修长的脖颈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着。
透着淡粉的喉结一路往下,清瘦的胸膛在月白长衫下逐渐展露。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这回半个身子都挤到盆栽边缘,探着头往更深处看去。
情不自禁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一直待在浴场角落里的女人。
她看上去跟刚刚的流氓差不多。
只不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