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但症状很重,最起码要再住十天院,让我必须继续筹钱。
尔后。
她甩给我一条毛巾、一套病号服、一支体温计。
“家属记得给病人擦洗身子、换衣服、监测体温!”
这是昂贵的高档病房,本来她该做的事,现在全丢给我了。
听我说谢谢你!
我打了一盆温水,开始给阿米擦身子。
可当我解开阿米的上衣,鼻尖闻到一股迷人馨香,眼底晃过一抹动人心魄的雪白绵延,才突然反应过来。
卧槽!
我姐是女人!
色香味一齐涌入脑海,我感觉脑瓜子嗡嗡叫,呼吸节奏全乱了。
我赶紧将被子给她盖了上去。
这可怎么办?
思维里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一个说这是在服侍病人呢,姐一定不会怪你,一个说等姐醒来知道了,以她的臭脾气,非得把你剪了不可。
顿了好一会儿。
我一咬牙,转手扯了一块黑色桌布,扎在眼睛上,调匀呼吸,给阿米擦洗。
在这过程中,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总觉得阿米醒来了在盯着我,吓得好几次颤抖着手不敢动。
一身冷汗地处理完,给她换上了病号服,方才松了口气。
正准备去倒水,手突然被阿米抓住了。
我吓得立马蹲下,双手抱头。
“姐!苍天为证,我戴了眼罩的,不信你自己看--”
阿米声若蚊蝇。
“……快吃呀,好不容易才抢来……”
我摘下眼罩看向她,阿米并没有醒,嘴巴在呢喃地说着胡话,也不知道讲得是什么,问了她好几句,也没什么反应。
到最后,她牙关颤抖,嘴唇发白。
“……冷……怀风,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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