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尽量一年之内找到,这期间我很忙的,号码不会再用,别打扰我。”
“一年?!”
“宁怀风,你一定要答应我,活着等我回来!”
阿米最后一句话一改往日的风格,语调相当严肃,可以想象在电话那头她郑重其事的模样。
足以证明。
她要去长白山找的那一味配伍药,其难度丝毫不亚于取孢虫玉膏。
我再给阿米发信息。
她已经不再回了。
现在看来,从一开始阿米就知道我胎光破碎活不了多久,可她用某种办法(小可形容为用箍子来捆碗)硬生生让我撑到了现在,尔后,她又偷天换日将小生门手中的孢虫玉膏搞到了手,现在又为了我启程去长白山。
阿米臭屁的性格有时挺让人讨厌的,可她却像天空中那一束光,照亮了我晦暗前行的道路。
我坐在副驾驶上,眼睛望着前方,怅然若失,不知道如何言说当时的心情。
卓希见我发愣,没有继续纠结我之前为什么能从刘盛雄一众下属中全身而退之事,反而戏谑地问:“阿风,你这表情很罕见啊,一定是与哪位姑娘发信息吧?”
“你这么八卦?”
“要离开了,舍不得黎家大小姐么?”
“我已经说了不走。”
卓希闻言,冷哼了一声。
“我卓希决定的事,没人有本事更改!”
换成以前,我倒还真有一点相信,但经过昨晚一役,她这话我权当放屁。
我没再搭理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路上有一些拥堵,快中午时分,车才来到了码头。
不过,我的船票出发时间为下午一点,时间倒还来得及。
本以为卓希会请我吃餐中饭,结果她却吩咐王平拿了一袋面包、两瓶水。
卓希转头瞅了一瞅四周,见刘盛雄一众下属确实没人跟来,神情无比冷淡。
“进去吧!”
我皱眉问:“真这么无情?”
卓希闻言,一拽我的衣领子,嘴附在了我的耳边,语调低声又严厉。
“阿风,你识得自己这些天做了什么吗?在医院玩诡计耍我、和头酒开席前调戏我、吃夜宵看我出大丑、酒店拒绝羞辱我!”
“你最好乘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