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幸好佛树没彻底断,请了植物专家过来扎干修复,再答应给紫薇寮盖一座佛树殿,将渔村门口的井坊给修缮,对方才彻底答应此事作罢。高伯今天傍晚打电话给我,让你明天上午九点,去悟了斋见他,过时不候。”
“他答应挽裤腿过江了?”
“高伯没有明说,但他的态度很严厉,绝不让我再插手了。所以,我考虑了好久要不要告诉你,最终觉得还是交由你自己来决定,但我的感觉很不好,建议你别去。”
“我去!”
“我就知道劝不住你这个白痴!你寻死去吧,我不管了!”
卓希的音调显得纠结又气愤,将电话给挂了。
我不可能不去,否则这些天自己留在港市拼死拼活,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司机将车停了下来,我本想叫醒小圆乎,但这家伙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醒了,正用小手扣鼻屎玩。
我塞给了他两百块钱。
“到了,这钱拿去买黑寡妇炸粪玩,我走了。”
小圆乎也不客气,将钱塞进了自己裤裆,下了车。
正准备让司机重新送我回福康精神病医院。
小圆乎却回过身来,小手扒在窗边。
“看你这么懂事,反正我今晚也破戒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明天你去的地方,大路有老虎、小路有野狗,别被它们咬死了。”
我:“……”
小圆乎又用手指着我警告。
“千万别向外人泄露我的身份,不然我点炮炸你一身臭粪!”
讲完之后。
他小屁股一扭一扭离开了。
翌日大早。
我打了一辆车,往悟了斋赶。
快到的时候。
我想起小圆乎昨晚的交待,提前下了车,找一家商铺买了顶帽子和一副墨镜,租了一辆摩托车,让司机带着自己往山口转一圈。
来到半山别墅的正山口。
我顿时心惊肉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