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带我去安加的陀地见玉面胡!”
他们一听这话,都傻眼了。
付东将烟头甩在了他们身上,满脸凶狠。
“人家有胆来踏你们的陀地啊,按规矩你们是不是要鞠躬尊一声好佬有请?”
“……”
“叼!拿不定主意赶紧给上面报告,懂不懂怎么做小弟?!
两人满目怨毒地瞅了付东一眼,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本来我想晚上去的,但择时不如撞时,既然玉面胡说随时恭候,倒不如现在去。
付东冷哼了一声。
“现在这些家伙真是又蠢又菜,哪像我当年混的时候!”
我问:“你好像还挺怀念那段日子?”
付东笑道:“叼!字头佬三更穷五更富的,脑袋别在裤裆里换钱,对别人有多狠,下场就有多惨,我怎么会怀念那段日子?”
“我虽然被别人坑过,但曾经的江湖义气还是让人怀念,酒一喝,义气歌一唱,同门兄弟生死一艘船,畅快啦!”
没一会儿。
对方打完电话转回来了。
两人站在车门边,手捂住胸口,毕恭毕敬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安加陀地有请大佬!请跟我们来!”
敢踏对方陀地,要么是去掀翻对方社团,要么不怕死主动谢罪讲和,都是勇气一流的好汉,不管踏陀地的最终结果如何,江湖上的人都会敬重三分。
他们上了车,将车打起了双闪,开始往左转。
付东开着车在后面跟着。
中午时分,来到了安加的陀地。
山脚下的一幢旧麻将馆,大门紧闭。
这种地方一般都不会太大,但却是字头的精神信仰,拜祖、收人、授职、决策等重大活动,都会在此召开。
两位家伙下了车,赶紧跑过去敲门,进去通报。
可他们进去之后,我们等了快一个小时,却迟迟没人出来。
付东抽了一抽鼻子,笑了一笑。
“玉面胡这是在摆谱啊,故意晾我们呢,在车上等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