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扎在了付东的脚和小腿上,多处伤口的肉,豁口先是一片泛白,后开始往外不断地渗血。
付东咬着牙,背负着手,岿然不动。
几位之前紧握狼牙棒头的下属都懵了。
他们没想到付东会这么快、猛、狠,瞬间就踢山成功。
林风瞅了一瞅四散而落带着血迹的狼牙棒头,又看了一看付东,脸上肌肉直抽搐,推了一下眼镜。
“够劲!随我来!”
我瞥了一眼付东往前走路之时印在地板上的深深血印,牙根直痒,寻思玉面胡算是彻底废了,老子绝不会饶了他!
到了楼梯脚下。
一个大玻璃缸,里面装着水,正散发着带海腥味的热气。
这就是赶海了。
一环接着一环的。
前面踢山伤了付东的脚,再让他用伤脚去过水,水里面估计有大量的海盐和极度刺激伤口的药,只要踏进去,伤口必然如万刀穿心一样疼。
“请!”
林风冲付东一抬手。
付东满脸不屑,踏了进去,开始在玻璃缸里走。
热气腾腾。
腥气扑鼻。
血水逐渐溢满整个玻璃缸!
付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脸上肌肉疼得扭曲,却哈哈大笑。
“安加请我泡脚,这水还不够热啊,哈哈哈!”
林风抬手推着眼镜,用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来抵抗付东给他带来的森森寒意和压迫感。
玻璃缸倒不算太长,七八米的水路,付东很快就走完。
在我们上楼梯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付东每踩一步楼梯,身子都在发力抵抗着脚部的痛疼,腮帮子紧咬,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
到了二楼。
楼梯口摆着一个黑乎乎的坛罐,口子是用油纸封着的,里面有什么也不知道。
林风开口对付东说:“我听说当年东哥曾是一匹凶悍的头马,曾替……”
付东怒目一睁。
“闭嘴!”
林风后半句话没说出来,憋着气,手指着黑坛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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