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着黎沫峰找到了皮肤病医院的医生。
医生看了他的情况之后,有一些生气。
“都这么严重了,怎么到现在才来,你们怎么做家属的?”
黎沫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央求医生赶紧治疗。
医生带上了手套,拿了药水,先给黎沫峰清理好了伤口,又消了炎。
“他现在用了消炎药,暂时还不能敷治疗鹅绒疥的药膏,你们先办住院,等后半夜有护士会来给病人敷药。”
黎沫夏赶紧去开病房了。
等她回来,两人带着黎沫峰到三楼的病房住。
黎沫夏不差钱,开得是独立病房。
但这医院其实与后来风靡一时的莆田系医院差不多,又小又破,病人几乎都住在三、四两层楼,楼道上灯罩有蜘蛛网,墙角返碱发霉,隔音很不好,还能听到隔壁病房病人时不时的哎呦叫唤声。
有一两位脸色蜡白,双目猩红的病人瘸着腿在走廊上散步,时不时还朝我们瞅上一眼,显得极为诡异。
安顿好黎沫峰之后。
黎沫夏瞅着这糟糕的环境。
“这家医院病人多,收费也贵的离谱,独立病房都要一千二一晚,怎么条件这么差?”
我寻思治疑难杂症的医院大概都这样,人家讲究的是医疗技术,硬件上可能也就无所谓了。
“也就卖几匹马的事,治病嘛,效果最重要喽。”我看了一看时间,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便对黎沫夏说:“现在搞定啦,我得回去休息了。”
正准备转身离开。
黎沫夏又扯住了我,朝我露出了讨好的甜美笑容。
“明天再走好不好啊?”
“还要我干嘛?”
黎沫夏指了一指走廊忽明忽暗的灯,委屈巴巴地说:“这环境我有点害怕,等我哥醒来再走嘛,求求了!”
正好此时。
有一位披头散发的病人,他可能好奇独立病房是什么样子,趴在门框上冷冷地盯着我们。
我手一指对方。
对方见状,淬了一口,满脸不屑地转身离开了。
送佛送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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