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软鞭,抽在身上,不仅当时极端痛苦,而且事后也需长久时间才能彻底恢复。
明明后天青阳就要与乌平王对垒,女人今晚还这样鞭打他,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青阳死死跪在地上,闭着双目,牙关紧咬,额头上大汗淋漓,身躯疼得不断地颤抖,上半身一条条殷红带青的血痕呈现,没一会儿就皮开肉绽,让人不忍直视。
在那一瞬间。
我心中有点同情青阳。
他与我年纪相仿,拜得都是女人为师。
可他的师父,满脸皱纹,面目狠厉,令人不适。
而我的师父,青春靓丽,俏皮嘚瑟,有趣好玩。
同样犯了错受责罚,青阳却要遭受如此酷刑,而阿米顶多让我蹲半天马步,在我双手上放一个夜壶,要求我不能将夜壶掉下来,等我长大了,不听她责罚的要求,她气得无可奈何,只能半夜偷跑到我房间,乘我睡着了,塞臭袜子在我嘴里。
无论如何,阿米都不会伤我身体。
与其说我被责罚,倒不如说是姐姐教训弟弟的玩闹,现在想起来,让人不免嘴角上扬,心里泛着丝丝温暖。
女人在狂打了青阳二十几鞭之后,青阳身体已经快撑不住了,摇摇欲坠。
但她仍然没有停手,嘴里大声咆哮。
“果真废物!这就撑不住!男人根本不可靠!”
我直接下了凳子。
本来我今晚跟踪青阳而来,是想逮机会抓住他或者看能不能碰见小辫子,但听了师徒两人的对话之后,我立马改变了主意。
一来,青阳身手已经足够厉害,这个变态女人是他师父,江湖经验极其老辣,她身上有什么绝技一切未知,我不能确保自己冲进去能百分之百制服两人。
狼魂骨牌我之前已经用过一次,间隔时间这么短再用是否还有效果,同样未知,且用了这玩意儿之后,身上杀意太盛,万一他们不小心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