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到,我们就能出去了......”
我急得不行,打断了黎沫夏。
“教授,这不是大学课堂,前后逻辑不需要太清晰,你直接讲后面套出了什么就行。”
黎沫夏闻言,愣了一下,没吭声。
我们三人不明所以,互相对视了一眼。
“怎么不说话了?讲呀!”
黎沫夏银牙咬着嘴唇。
“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的逻辑了!这样我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
我挠了挠头:“从你取得了对方信任开始说。”
黎沫夏想续着之前的内容讲,但张了几次嘴,一副不知道咋表达的蠢萌表情。
“不行,我讲课是逻辑怪,得从头开始讲起,不然说不出来。”
我:“......”
幸好她第二次讲述的时候采取了总结式的表达,将前面的细节粗略阐述,开始往后讲。
我们非常忐忑,压根不敢再插嘴。
“她听了我的方案之后,觉得目前只有这个方案有机会,表示同意。我跟她说,接下来随时可能要被你们拍摄,我们务必要配合好,省得麻烦。如果我们出去了,到时可以再把底片销毁。她赞成我的观点,让我给她化妆。”
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乌平王从头到脚搞得那么顺溜呢,敢情原因在这里。
“在化妆的过程中,我不断夸赞她的气质,并主动摆出了自己凄惨的生世。其他女人如果听到我这样讲,肯定哭了,她没有。不过,尽管她没有被我哄骗哭,但看得出来她对我的遭遇非常同情。”
“在我循循善诱之下,女人互相分享秘密的同理心被激活,她也打开了自己话匣子,讲了这次事情的完整经过。”
付东问:“什么经......”
我一把捂住了付东的嘴巴。
万幸此次并没有打乱黎沫夏的思路,否则她又要重新讲一遍。
黎沫夏翻了翻白眼,继续往下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