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起精神来!马步扎稳!”
林月儿穿戴整齐出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上官惜容和左丛腿上各绑着五斤石子,扎着马步,手上拎着水桶,高举到与肩膀齐平。索性春日里阳光不毒,否则这一出要把人弄的中暑。
想比左丛的心如死灰,上官惜容显得越发从容,只是脸色稍微红了些,连大气都没喘。
“上官公子学过?”
“闲来无事,强身健体。”
感情这是过来寻自己开心,顺带拐了自己的美娇娘啊?
上官惜容,你真是…
林清寒眯了眯那双狐狸似的眼睛,他眼中仿佛有数把弓弩蓄势待发,上官惜容稍有不慎便会被万箭穿心。
“林姑娘?”
林月儿经历了昨日的磋磨,本不想和他再扯上什么关系,瞧见他也是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谁知还没等她脚底抹油,上官惜容便叫住了她。
林月儿脚步一顿,遂,快步离开。
“上官公子便是学过,也不该如此三心二意不尊师长吧?”
若说上官惜容似骄阳烈烈,他林清寒便是一汪深潭,神秘莫测,两人注定水火不容。
“我…抱歉…”
上官惜容自知理亏,再没出声,老老实实的扎马步去了。
林月儿逃回凤兰阁后,翠柳也姗姗来迟。
“小姐,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四方馆那边的人说以后每个月的这两天都来收您的画作。”
“好。”
如此一来,算是有了收入,等逃出侯府不至于入不敷出。
她的画作虽然换了个署名,但画技未变,那些附庸风雅之人一如既往的趋之若鹜。等七日以后,翠柳去拿银子,竟已有了三百余两。
按照她的吩咐,翠柳全都以一个外商胡人的身份存进了钱庄。
翠柳一边汇报,一边觉出些不对劲来。
“小姐,您这几日月信未至吗?”
为了万无一失,林月儿确实是在自己月期时做文章,那固本汤也是一碗不落的喝,闻听翠柳之言,她才发觉自己的月信迟了。
“不打紧,想来是喝那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