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就要生,等孩子呱呱坠地,她也算了无牵挂。
“那你便一点也不心疼这个孩子?刚出生一月,便没了母亲。”
顾远有些惋惜的瞧着林月儿的肚子。
那里面已经有了细微的胎动,一个生命含苞待放,他不由得想…
“兄长是这样想的,林清寒必定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觉得我刚刚生产定然不会逃跑,可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就算我再心疼,再可怜这个孩子又能如何?他是我林清寒的孽缘,我如何能带走?”
林月儿这话倒是不假,侯府众人虽然对自己不假辞色,但是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却正常的多。
若是她盲目地将定远侯府的庶长子带出去,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她眉目之间包含柔情,只一眼,顾远便明白她在想什么。
“月儿妹妹,你先回去,此事从长计议,我定能将你和孩子全须全尾的带出去!”
身为兄长,他在一日,便不能让月儿妹妹母子骨肉分离!
她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怀上孩子已经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若是还不能让她和自己的骨肉相依为命,才真是惨淡悲怆!
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竟和自己没半分关系,试问天下那个母亲能忍受如此锥心刺骨之事?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保住月儿妹妹和她的孩子。
“这个孩子虽是我的骨肉,可是…”
可是带着这个孩子,无形当中就会增加很多压力。
颠沛流离的路上,谁能说清有没有个头疼脑热的?大人尚且磋磨地活着,更何况是个刚出生的娇娇婴儿?
放在侯府说不定还能金尊玉贵的养着。
“妹妹你糊涂啊!若是林清寒日后娶了个贤良淑德的大娘子也就罢了,若是寻了个嚣张跋扈的,她焉能容下这庶长子啊!”
顾远猜到林月儿的话术,急忙打断,和她推心置腹地讨论。
林月儿这才反应过来,便答应了顾远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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