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吧,我以前给她留着脸面,却没想到她始终对你如此没皮没脸地死缠烂打,如今又开始搅的侯府不得安宁,我便是她的长辈,也不想替她遮掩了。”
那画轴蹭的一下子被人打开,又蹭的一声合上,那是前些日子方妈妈拿去威胁她的。
“夫人…我忍辱负重,为你马首是瞻,没想到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竟然…画了这种东西!”
陆晴雪哭的梨花带雨,手里的东西已然拿不稳,砸在地上,这时候铃兰才姗姗来迟,带了个画师回来。
王氏登时变了脸色。
“这就是画那幅画的人,阿寒,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我一个闺阁在室女,被人这样污蔑,没脸见人了…”
她潸然泪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那画她本毁了,怎么突然出现?
派了铃兰多方打探,才知道是有个画技高明的,被王氏请来,按照别人的闲言碎语以及伺候过她沐浴的丫鬟的描述绘制出来的赝品。
亏她第一次见还被哄的团团转。
“见过夫人,世子,这画确实是我所画…当时夫人让我画这东西的时候,我还特意问过这画上之人是否…没想到陆小姐竟然不知情。”
“阿寒,我若是真的孟浪不已,怎么会被外面的流言蜚语传的不堪入耳?是夫人一直逼迫与我,我…”
现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王氏,她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曾想林清寒突然冷笑一声。
“别装了。”
这话一出,楼风立刻将那已经融化的金簪拿出来。
“凤兰阁的熊熊烈火将一切都烧成了灰,就剩下这一根金簪只融了一半,是月儿留下的,还是有人仓皇之中落了下来?这簪子原本是一对,前些日子月儿送了一支给你,是也不是?”
陆晴雪表情一僵,百密一疏…
“凭借这个簪子能说明的了什么?府里手脚不干净的人多了去了,保不齐是受了谁的指示,偷出来陷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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