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茶不懂那么多,就安静听着。
“老一辈的人,思想已经落后许多,又贪权又贪财。我刚接手公司的第一年,就替他们填了好几个窟窿。有几个人,早就想把他们给刷下去了。”沈时璟替她脱掉湿了的衣服,“有才能,愿意为公司付出的年轻人升不上来,这些人留在公司,就是蛀虫。”
宁白茶忽然想到大年初一那天,沈盈对他们流露出的敌意来。
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这样。
“看来沈灵珊和沈盈已经知道了你要给公司大换血了。”宁白茶任由他动作。
沈时璟伸手去摸浴缸旁边柜子里的计生用品。
宁白茶却心里一动,阻止了他的动作,用脑门顶着他的脑门,低声说:“赌一次,好不好?”
“嗯?”沈时璟微微地眯了眯眼睛,又扫了一眼她平滑的小腹,“不行!”
宁白茶心里清楚,他是为了自己好,但还是忍不住的酸了一下:“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啊?想让外面的小情给你生孩子?真有了就说一声,我肯定立刻给她腾位置。”
“闭嘴吧!”沈时璟抬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伸手拿东西。
浴室里很快热气蒸腾。
结束之后,沈时璟抱着宁白茶上了床:“给你的几个子公司都是我自己的,但因为挂靠在我的名下,这个时刻就怕有心人动手脚。趁着和你做财产切割,刚好可以分割出去。”
宁白茶浑身潮红:“知道了。”
沈时璟做事情很迅速,第二天宁白茶还在看那本民国的剧本,他就带着律师来了,而且还有易斐。
具体的细节很多,律师的专业性很强。
有些地方,甚至听得宁白茶犯困,但沈时璟并没有放任她,而是让沏了一杯咖啡,让律师又重复了一遍,不明白的地方,也让她搞明白。
这么一个财产分割的事情,就进行了整整一整天。
签了多少合同,宁白茶就不太清楚了。
但结束之后,易斐趴在桌上:“我真的是受教了,学到了不少。”
“何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