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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明显就是不信任嘛,区别对待,肯定生气。又喝了点儿酒,那拿板凳的老哥就出言挑衅,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原来如此。”江桥恍然大悟。
这不是就某平台扣了佣金搞区别对待,打工人不敢找平台麻烦,把气撒在得了便宜的另外一波打工人身上嘛。
见多了。
没啥稀奇的。
况且现在也打不起来了,没看见双方连桌子上的酒杯都不敢砸地上吗?
色厉内荏。
出来讨生活,就算暴怒状态下,也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今天要真在这店里打一架。
搞不好这辈子就得留在被湖镇了,明年的今天家里人能不能来烧个香还得看北湖镇的管理们开不开恩……哦,可能等不到明年了。
马上鱼骨庙开启,说不定骨灰都没了。
“算了。”
顿感无趣的江桥转身就准备离开酒馆儿。
就在这时。
旁边那小哥突然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大哥,你也不是本镇人吧?”
“想不想见识一下北湖镇独有的快乐?”茶馆儿里的故事终归也是要结束。
吃饭的点儿到了,一个两个的茶客听众心满意足的走出大门,各自回家。
那讲故事的胡大叔也拎着一个脏兮兮的矿泉水瓶,笑眯眯离开了茶馆。瓶子里装的是别人答应给他的二两小酒。
因为故事讲的好,还额外得了些羊肝羊肠,回家做下酒的菜。
今儿个可真能好好的喝一顿了。
江桥混迹在人群里听了小半天,同样很高兴。
他就是个乐子人,能听到乐子事儿,能不开心吗?这大漠里稀奇古怪的事儿不少,正合他意。不然跑了老半天,什么都没遇到,光吃沙子怎么行?
又过了几日。
每天江桥都会准时出现在茶馆儿里。
喝喝茶,听听故事,日子过得颇为悠闲,也可以说有些无聊。除了第一天外,接下来的几天听到的都是些乏善可陈的东西。
那位胡子叔倒是日日都会来喝茶,可也再没有说出什么有趣的故事了。
当然。
或许他讲的故事对于其他人而言依然有趣。
但对于江桥而言,什么江洋大盗,旱桩子抓人,谁家出门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之类的东西,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他听故事主要是想从北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