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北疆，连同更广阔地理范围的西域之地，全都在碰撞中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大地震。

    大地开裂。

    苍宇粉碎。

    群山崩塌，江河改道！

    ……

    “继续打下去，吃亏的是你们。”

    值疫先生看着眼前的虚空，淡淡说道：“光明会与旧日不止一位半神，你们数量并不占优。”

    祂神态悠闲。

    丝毫看不出大战爆发的警惕。

    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祂们并不信任你。”有女子轻笑道。

    声音悠扬清脆。

    宛若天籁。

    只是四周一片空无，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这并不重要。”

    “我可以不出手，也可以出手，只要我不对祂们出手，顺便让你没法出手。”

    “无论祂们信不信我，都不会影响接下来的合作。”

    “我的举动本就在祂们预料中。”

    值疫先生笑道。

    “倒是你们。”

    “玉尊者压制了那虚影，先知被那位老太太压制。”

    “乌恒与灰雾老人相持不下。”

    “你们还有那位青衫仗剑的男子在一旁未出手，场面上看，你们算是占了上风。”

    “可是。”

    “你们等不起。”

    女人依然没有现身，只有声音传来：“是的，祂们或许会有援兵到来，或许还会手持禁忌武器，对我们形成巨大优势。”

    “但那又如何？”

    祂的语气不咸不淡，并无一丝变化。

    “年轻人。”

    “你管我们那个时代叫冥纪元，但你并不了解那个时代。”

    “更不清楚……”

    “我们为什么可以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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