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人家的。
虽然两边总是打架,但是这点道德底线他们是有的,总不可能青天白日抢别人的东西,那
真是没有王法了。
至于打架,不算犯王法。
方盈的面包车上塞了几麻袋,剩下的都由年轻人的自行车驮着,一人拖一麻袋,正好。
走之前,方盈摇下车玻璃,语重心长地对几个脸色特别不好的男人道:
“那种病,前期就有症状,特别痒,特别疼,可别不当回事,赶紧去医院看看,去完了,全是都烂了。”
说的几个人脸上更白了!都要掩藏不住了。
方盈一脚油门走了。
追究刘寡妇的责任?没必要啊没必要,因为她不敢报警。
她解释不清这些饲料哪来的呀!
刘寡妇院子里的人也慢慢散了,走之前不是瞪她一眼就是骂她几句。
她无所谓,她还在庆幸方盈算是个人,没动她的箱子。
结果等人都走了,还没等她把地窖恢复原样,就被人一拳打蒙了。
她看不清来人是谁,对方只是一拳一拳,打得她眼冒金星,最后晕了过去。
男人这才解恨地呸了一口,把刘寡妇身上的钱都搜了出来,走了。
他还想进屋搜一下,但是看了看远近不时出现的村民身影,他没敢多停留,快步走了。
方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养猪场。
巩益刚刚参观完整个猪场,正幻想着等他和方盈合作时间久了,也跟她一起开一个,结果就看见他们拉着饲料回来了。
他眼珠子都要瞪脱框。
“怎么可能!”他惊呼,瞬间反应过来嘲讽道:“你们不会是从哪拉了新饲料回来,冤枉我的吧!”
方盈笑道:“你心眼子挺多啊,这招我都没想到!等下次有机会再用,这次,我们是从刘寡妇家的地窖里挖出来的,惊喜吗?”
巩益瞬间黑脸。
“还有更惊喜的呢,我听说刘寡妇得了那种脏病,就是睡多了男人才会得的病,最后满身流脓淌血,疼死,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方盈道。
瞬间,所有人都看向她。
特别是跟着一起回来的十来个人,更是惊愕。
她听说?听谁说?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今天之前,他们就没听别人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