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云若立刻吩咐小厮赶紧将人带走滚出去。
若弃强烈地反抗着,即使是两个小厮都无法将她扭住。
“住手,她既有话要说让她说便是,如此粗鲁对待一弱女子,便是若舞阁的规矩吗?”韩王制止道。
众人吓得全部跪在地上,面对韩王,谁不能再阻止若弃了。
“殿下,求您让我和姐姐跳一支舞,给我们一个机会吧”,若弃哭着哀求。
“刚刚为何不让她们跳?”韩王质问云若。
云若战战兢兢扯着笑脸回道:“她们,她们舞艺不精,怕殿下瞧了生气,故而,故而。”
“不是的,不是的,殿下不是的!我与姐姐一直是若舞阁跳的最好的舞女,殿下若是不信可以问宰相大人家的大郎,他是常来的”,若弃哭着打断云若。
现下陆行之不在,韩王也不知道要不要传唤,想了想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本想就此作罢。
这时刚刚默默跪在一旁的若楚突然抬起头说道:“殿下,她们不能做领舞。”
“若楚!闭嘴!”云若顾不上此刻在两位皇子前,她极为生气地呵斥道。
若楚却像是下定了决心继续说:“她们,她们的父亲被德妃娘娘害死,云若姐姐担心那日宴会她们会对楚王不轨,故而没让她们参加,云若姐姐是一心为了殿下着想,请殿下不要怪罪。”
若离、若弃是云若收的一对姐妹,她们的父亲曾是东京府远近闻名的医士,因不愿为德妃办事而被灭口,姐妹俩侥幸逃过一劫却因没有证据申诉无门,一直以来支撑她们活下去的便是替父报仇。可云若将她们视为亲妹妹,不愿她们涉险,所以一直阻拦着,可现下终究是无法阻拦了。
若楚将事情托出,若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她直起身问道:“殿下,民女还有一件关于罂粟案的事情要告诉殿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韩王一听罂粟案与襄王对视一眼,然后朝云若吩咐道:“给本王备一间厢房。”
“殿下,民女可以作证罂粟案那医士是有人指示的。”
韩王眉头紧锁,示意若离继续说下去。
“民女的父亲曾是东京府的一名‘妇科圣手’,一日有人让民女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