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从别人嘴里听来,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便斟酌着,将栀子说的那番话跟二爷说了。
二爷的脸色愈发阴沉。
我一瞅他的脸色,就忙描补:“二爷放心,我的人嘴巴都很严,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那几个侍卫和佃农,我也都嘱咐了,他们……”
二爷猛一拍桌子,我立马闭上嘴。
天可怜见,这是卫可心自己作死,跟我没关系。
二爷拍完桌子抬脚就去了西屋,我缩在东屋炕头上,听着他喊了人进来,似乎是把栀子拖出去了。
顷刻间,西屋就响起了痛哭声,是卫可心在哭。
她断断续续地喊着话,不是在求二爷饶了卫冕,就是叫二爷惦念从前的情分。
我始终没听见二爷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西屋的门开了,我趴在东屋窗户上,看见卫可心被石斛搀扶着,跟在二爷身后走出了院子,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不管二爷要如何处置卫可心,反正卫可心是不会再住在我的庄子上了。
送走了这个大麻烦,我赶紧叫来了紫萱:“跟小秦嫂子说一声,夜里不用置办好席面了,咱们还照常吃。”
紫萱拍着胸口道:“这种事情哪里还用姨娘吩咐啊,二爷那么吓人,谁还敢做席面?也亏得红桃机灵,回来得及时,不然咱们真的要把赏钱发下去,准保又得惹是非。”
我直呼紫萱说得对,又问起红桃脖子上的掐痕如何了。
“要是疼得厉害,还是得找个大夫来看看,等明儿个廖太医来了,你悄悄地求一求廖太医,让他抽空给红桃开个药。”
紫萱答应了一声,出去喊了红梅来伺候我。
红梅胆子大,一点都不怕二爷。
她还叽叽喳喳地跟我说方才外头的热闹。
“奴婢跟着冬雪从后门出去,亲眼瞧着栀子姐姐被人拖上了大车,卫姨娘也紧跟着上了车,二爷在后头跟着,往村子里去了。”
我一愣:“往村子里去?你没看错,他们没往大路上拐?”
“没呢,就是往村子里去了,冬雪还说,他们估摸着是去了小仙村。”
我想起二爷带我去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