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交给李忠,从此他的生死便与你无关,你依旧能好好地嫁人。”
“你放心,你的嫁妆足够丰厚,便是一辈子不嫁人,也能过得很好。”
我心头涌起一股不安。
二爷今日太反常了,怎么好像在说遗言似的。
“二爷,你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胡话呢,我看你是装醉。”
真醉就该给我发钱了。
我刚工作时候参加团建,顶头经理喝多了,就喜欢发红包,每次都是几千几千地发,那会大家都盼着团建,就盼着经理喝醉酒发红包。
乃至于我后来对喝醉与否的判断标准就是,这个人会不会醉到当财神爷发钱。
二爷这一看就是没喝醉,一张嘴就胡说八道,瞎安排什么呀。
我哪儿也不去,就赖着他,他不是说还要给我请封么?
我是女子,出身又不好,就算有顶天的功劳,估摸着也会跟常大人一样,得个有名无实的诰命身份。
不过那也已经很好了,这个身份可以做我的护身符。
以后我离开二爷,凭着这个身份,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现在我还什么都没有呢,二爷就想赶我走,没门儿。
醒酒汤来了,我服侍二爷吃下醒酒汤,好不容易脱开身,刚换好衣裳,二爷又嚷着叫我过去,说他头疼。
活该!谁叫他吃这么多酒。
我只好坐在二爷身后,轻柔地给他按着头。
许是吃了醒酒汤的缘故,二爷在吐过之后,终于清醒了不少。
“辛夷,我方才说的,你一定要放在心上,这几日就收拾了东西,跟着李忠走吧。”
我就说他刚刚是在装醉嘛,要不然,清醒后怎么还会记得自己说的糊涂话。
“二爷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味地要赶我走?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惹得二爷不高兴了?”
二爷摇头苦笑:“辛夷,正如你所言,造这么大的船,所耗费的人力财力不知凡几,此事根本报不到京中去,只要报到建威将军那里,就被他驳回来了,可是海上战船,我是一定要造的,我不仅要造一艘,我还要造一支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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